望江楼顶楼的一个布置豪华的安静偏房内,宁月脸色平静和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年轻男人坐着谈话。 那男人廋削的面颊,颧骨略微突出,淡淡的眉毛下,两只眼睛好似洞里的老鼠在张望外面的世界一般,充满了警惕和各种疑问,同时看上去又是那么精明,而富有心计。 “最近这段时间望江楼经营的不错,收入翻了好几番,这是你的功劳,我不会忘记的”那年轻人道。 宁月欠身道“二皇子过奖了,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