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前撅着屁股头抵着木碑一动不动。 “马玲!”海鞘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将马玲翻过来,“你、你这是喝了多少。” 马玲不知跪了多久,额头上被墓碑抵出了一道很深的印子,她闭着眼睛,呼吸里都是酒气。 此刻躺在海鞘胳膊上,也不睁眼,喉咙里哼哼唧唧的。 “马玲!”海鞘推了推她,“你怎么跑这里来喝酒,你想喝就找我一起啊。” “我和彭池都能陪你,你何必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