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估摸着最少也有一斤多了。 此时已经完全入夜,喧闹了一天的夜家堡,终于安静了下来。窗外,月挂天边,夜色正浓。 呼…… 夜轻寒长长呼出口气,脸色苍白,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勉强克制,拿起床边上的纱布胡乱的把伤口捆绑起来止血。看着木桶里红艳艳的血液,估摸着也差不多了,艰难的伸出双脚把木桶踢出床底,这才脱力般的瘫倒在床上,片刻之后便沉沉睡去。 翌日,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