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不过他早已习惯了 官场上这套厚脸皮,自然不会傻到去戳穿,哈哈笑道:“本来我还担心你呢,现在见你没事终于放下心来,说起来这次就剩下我们,真算得上难兄难弟了。” 兀孙也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次明显不是假装,而是真的惆怅:“这次回去也不知道怎么交差,怯薛军没了,博尔忽没了,连斡陈也没了,本来我还抓到几个铁延部的人拿去顶罪,谁知道又被人给救走了,真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