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回到荆州城隐居,一家人幸福快乐不好么?”尽管心中委屈,戚芳依然噙着泪水走过去拉着丈夫的胳膊,希望用柔情软化他的铁石心肠。 “妇人之见!”万圭一甩手,冷哼一声,“我爷爷身为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何等的尊贵,我在他麾下随随便便做点事,就比其他人寒窗苦读十年还有用。回荆州?到时候连凌退思区区一个知府都能给我们上眼色,我可不想再过这种憋屈生活。” 戚芳眼中闪过浓浓的失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