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心中极为愤怒与不甘。 “这只在为当初你们的错误负责而已,”宋青书抬起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儿,“再说了,怎么能叫白玩呢,至少你替丈夫和弟弟赢得了生存,也赢得了未来的机会。” 焦宛儿脸蛋儿一下子就红了,刚才忸怩一半天,才想到了“欺负”一词,结果从宋青书的嘴里说出来,却变成了直接的“玩”。 感受到他手心的热力,焦宛儿不自然地扭过头去,脸色阴晴不定,显然正在做着最后的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