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沉重的,刚刚凌晨1点。 “你觉得手握权力之人,能够什么都不做,一如既往的正直吗!” 贺雷摇了摇头。 “我们不像会长那样,从小就生活优渥,出生在安格斯那种大家族,虽然这不是解释的理由,我们确实做得太过分了一点。” 布兰登笑了起来,和平日里的温和木那的形象不同,私底下的布兰登是心思非常机敏的人,而且这么些年来,一手策划的很多事情最终都让大部分的同学们受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