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看上去很严肃,似乎在恨恨的盯着我。 这事儿就奇怪了,我放下锄头和铁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那照片上的表情再次变了,变成了一种很诡异的笑容。 我心里一阵惊慌,突然想起我那同学的妈妈死的时候,我也去看过,舌头伸的老长,因为窒息的关系,满脸的通红,眼珠子几乎想要炸裂了一样,当时我都被吓哭了。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没有再看那座坟,又一次绕过它继续往上爬。 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