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割了他块儿心头肉似的。 钟南音心跳的很快。 尤其是在对上雷康年那双眼深邃眼眸时。 ——下来。 ——敢不敢,跟我走? ——我来接你回家,音音。 他的确比记忆里瘦了好多。 “没有人敢再欺负你了。” 雷康年粗粝指腹轻划过她玫瑰花瓣儿似的饱满唇瓣,轻声笑了笑。 钟家,只会越来越一蹶不振。 “你的恩,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