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望着程灵韵。 “把人带进来吧。” 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漠,如同隆冬里的冰,不掺杂任何温度。 很快,门从外面被打开。 只听咚的一声巨响,盛有重物的麻袋就这样狠狠被摔了进来。 里面有东西在不断的挣扎与唔鸣。 “程灵韵,当年那场车祸,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程灵韵将脸埋进膝盖里,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又像是只要保持缄默,就能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