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耳边传来气音。

很小，但很清晰。

程灵韵猛地扭头看去，却见林寒星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身后！

她的眼神似笑非笑。

却带着洞悉一切的睿智。

“现在，知道你秘密的，就只有我一人了！”

程灵韵只觉得全身血液似乎都凝结，张口发不出声音。

林寒星依旧在笑。

可看在程灵韵眼中，却比不笑还要恐怖。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