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总统套间内。 上官时修的伤口已经经过重新包扎。 面无表情站在落地窗前。 如果不是苍白如纸的脸色,令人丝毫看不出受伤痕迹。 手边,还放着明晚林家晚宴的邀请函。 “少爷。” 梁叔刚进来,看到的就是他烈酒入喉模样。 “路嘉树有打过电话?” 背对着梁叔,上官时修这话问的冷酷至极。 阴柔俊美的脸倒映在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