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在七岁被拐走戛然而止,直至十八年后突然又冒出。 中间大段大段的空白。 令人觉得可怕的空白。 赵父五官绷紧,不怒而威。 “赵先生想好了吗?” 林寒星淡淡开口,医院的消毒药水味儿还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赵西京看了眼显然已经怒极的父亲,率先走到林彦书一家的面前。 “抱歉,这次的事,是我们赵家太冲动了。” 他的腰弯成九十度,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