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撒多了,现在怎么办?” 凝水显然不想在之前那个尴尬的问题上多纠缠,毕竟没人逼自己,是自己不小心转身,这才让梁夕看光光的。 梁夕也明白了凝水的意思,道:“要么把之前的药粉刮掉,重新敷一层,要么就是…” 梁夕咽了口口水,不做声了。 “第一种方法有问题吗?”凝水问。 梁夕没有回答,而是把装着药粉的小瓶子递到了凝水面前。 瓶子里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