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咙里涌出一大股血柱,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朝着远处跌去,原本身上的一袭白衣也被梁夕的气刀割裂开来,被他自己的鲜血染得通红。 大当家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好像被震碎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当场晕厥过去,和身上的伤势相比,他突然觉得自己断掉的左手似乎没有那么疼了。 眼角下意识朝着左手腕望去,他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下来。 自己的左手竟然从指间道手腕整个被冻住了,鲜血和碎肉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