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像是看到一只没毛的肥胖母鸡,只是这只母鸡下巴上的两个肿瘤实在是看得梁夕不舒服。 “咕咕,嘎嘎。”怪鸟扯着嗓子对梁夕怪叫着,它的脖子像是没骨头一样,竟然可以在一边发声音的时候一边很是随意地打了一个结。 注意到梁夕看着自己似乎有些出神,怪鸟眼中突然闪过一道狡诈的光芒,身子猛地一下子蹦了起来,尖锐的嘴巴朝着梁夕的胸口狠狠刺了过去。 拓跋婉婉此刻正在一边朝这边赶来一边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