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流转一周。 清亮的感觉让梁夕短时间恢复了神智,但是额头上火烧火燎般得疼痛还是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眼睛眯着一条缝,梁夕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举到了自己的面前。 手臂上被震裂的伤口还没有愈合,皮肉被生生崩裂开来,里面粉色的嫩肉清晰可见。 右手虚握着,竟然不受控制地缓缓朝着梁夕自己的脖子卡了过去。 “怎么回事!”梁夕想要把眼睛睁大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