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面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教陈小友的了吧?” 从某种意义上面来讲,吴昌秀算是我爷爷的脑残粉了。 甚至吴昌秀这几十年来一直在模仿着我爷爷的笔迹,可想而知吴昌秀对我爷爷的崇拜。 听到吴昌秀的话,我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感觉到别扭无比。 要是换做其他人,受到这样的怠慢恐怕早就开始生气了吧? 怎么吴昌秀还能笑着跟我说话? 而且最重要的是,陈青璇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