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取些烈酒,帮她揉搓一下患处,再取冻疮药敷上,要治好,怎么也得一段时间的。” 夏浔说完,又嗔怪地瞪了赛儿一眼,哼道:“这次吃了这么大的苦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淘气!” “人家不敢啦,真的不敢啦!” 赛儿怯怯地低下头,很乖巧、很听话的样子,吃饱了饭,又坐在这样温暖如春的帐蓬里,她浑身暖烘烘的,如在天堂。心里面,更是甜甜的:“叔叔,真的是很疼我的!” 当晚,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