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锦帐里传出一声低吟,徐茗儿一怔,停了手上的动作,侧耳听听,一蹭屁股跳下地来,飞快地跑过去掀开了帷帐。 床上躺着夏浔,一番厮打当时还没看出来什么,其实他身上的伤可不只是手臂一处,头被磕破了好几处,淤肿了一大块,他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好象印度阿三,肩胸部斜袒着,上臂被他自己先用烛台戳烂,又中了一刀的地方也被包扎好了,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用的显然是上等的药膏。 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