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叫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摇摇头,“我还是回家去吃饭吧。要不然,我娘又要跑过来揪耳朵了。” 刘荞叶现在揪耳朵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让张叫花很是无语。 “对了,叫花,你初中上哪去读呢?我可是跟定你了。”哑巴问道。 “现在还不晓得呢。我爹跟我娘的想法是让我去县一中去,罗伯伯说可以让我住在他家里。但是我想就在一渡水中学。还是自己家里住着舒坦一些。”张叫花很是为难。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