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点东西吧。你这一路上粒米未进。这样下去,就算到了广东,你这状况怎么进得了厂?”南下的卧铺车上,狭窄的半卧式位置上,张有平担忧担心地看着刘荞叶。 “我没事。肚子一点都不饿。叫花长这么大,从来没跟我们分开过。他又那么倔强,肯定不会去跟爹娘他们过。他一个人在家里,谁给他做饭吃?晚上谁给他盖被子?吃不吃得饱穿不穿得暖?”刘荞叶一路上都在担心崽崽。说道这里,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