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值得玩味,甚至可以说细思恐极的问题在颜路的脑海中转了两圈后便被抛开了。 流沙想做什么,关他什么事! 哪怕流沙真要造反,该琢磨个中计划的是流沙的首领,该头疼的是坐在皇位上的帝君,无论如何轮不到他一个小圣贤庄的闲散教书匠操心。 儒家说是忠君体国,可他颜路并不是一个标准的儒家学者,更遑论哪怕是身为标准儒家学者的伏念,也难说对帝国有几分认可。 至于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