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都咯咯作响。

“说吧，你要教训谁？”白颜眯起双眼，笑眯眯的问道。

“嗯，我教训我自己……”

“你敢碰灵儿一下试试看，”白颜冷眸扫过帝苍，声音凉飕飕的，“不管灵儿做了什么，你都不许凶她，可明白？”

帝苍嘴唇颤抖了下，他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越来越没有人权了。

偏偏……这还都是他心甘情愿的。

“我不凶灵儿，那我揍那个臭小子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