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龇牙咧嘴，那小模样不显凶恶，反而可爱极了。

再这样的外表下，没有人会想到她就是刚才那一言不合就咬人的小魔女。

“你到底是谁？”

谷老的视线终于从应蝶的身上转移向了小灵儿。

他的手臂之上一片焦色，这明显不是被咬的，而是被灼烧出来的。

可他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牙齿如此锋利，又似火焰的小丫头。

“我是娘亲的女儿，你不是知道吗？”小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