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启昌说,你这个书法,也很有造诣?”摩诘等白教授发挥之后,才来说话。 他是白教授的老师辈,一说话,白沫也不得不停止发挥了。 “说不上造诣,能写。前天在京大,给他们写了一幅字。”林海文夹了个酱排骨,甜丝丝的,地方风味十足,偶尔吃吃也是蛮好的。 摩诘显然听谭启昌说了,“那句话又是什么个来头?启昌说,是你在回答一个学生提问时,说出来的。” 说起来,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