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自个也有些受不住的时候,这才将人打横抱着,入了床榻。 床帐散下,遮了一室的春风旖旎。 完事,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 她被他揽在了怀中,香汗淋漓。 姜曦禾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瞧你,我现在浑身可难受了。” “我知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你打我,好不好?”南暄意将自己凑过去,贴住了她的手掌心,一副任打任骂的样。 姜曦禾想了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