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一把扇,替她扇着风。 微风拂面,带着几分困意。 姜曦禾撑着头懒洋洋的:“你说那日景西音来给我请安的时候,脸色不对?” “是,这件事奴婢也同玉欢姑娘说过,不过玉欢姑娘似乎没有当一回事。”婉儿道。 “景西音那夜侍寝,脸色却非常憔悴,听你这么说,怎么让人觉得她不是在承欢,而是在受刑了。”姜曦禾抿着嘴角,“玉欢没将这件事当回事?这也正常。” “那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