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规则森严的皇宫内,有谁能在尔等监视的情况下偷走传国玉玺呢?”荀幽幽问道。 “哼!你又想找借口?”赵忠闻言,没有去思考,反而责备起荀。 荀闻言,无奈笑了笑。这些宦官,总是那般以自我为中心,该思考的时候不思考,反而在政治上,无师自通,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赵车骑将军,传国玉玺,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的。我建议你无需劳师动众去寻找……”荀意味深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