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尘土铺满了房梁、地面，一踩一个脚印。

庙徒四壁，漏雨漏风。

在古庙的一角，一大片干草窝里，十几个年龄不一的女人嘤嘤哭泣着，衣衫褴褛，春光乍泄，身上满是尘土和伤痕。

女人中，年龄最大的约莫三十到四十岁之间，年龄最小的只有十二三岁。

那个蜷缩在一角的小姑娘最是醒目，衣不遮体，脸上脏兮兮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两条莲藕般的小腿像妇女临盆一样岔开，下、体处一滩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