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残忍的惩罚。 安德烈缩在一条只有十厘米宽的岩石缝隙里,他感到头晕眼花,腹中火辣辣的,连每一次呼吸都是一种痛苦。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吃到食物了? 十五天?还是十八天? 该死,这种绝望的感觉。 他是原本隶属于第一战区的杀毒猎人,手下也有一个二十多人的小团队,虽然无法和其他战区那些动辄可怕的军团,猎杀团相比,但是在第一战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