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安阳县衙正堂。 一个衣服洗的发白的中年人,正跪在地上磕头,哭求着师爷打扮的山羊胡中年人。 “大人,我儿林亦是无辜的,他才第一天当值,连县衙什么样子,镇魔堂在哪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伙同妖人盗窃道术?冤枉……冤枉啊!” 中年人正是林亦的养父苏怀志。 自从县衙捕快将林亦伙同妖人,盗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