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源哥做什么？要跟踪，也得跟踪史战南啊！”

这显然说不通啊，虽说张正源与倪家走得很近，可说句见外的话，他到底不是倪家人，也不是史家人，白一凝跟踪他没什么用啊！

杨若薇苦笑，“但是你说说，还有谁有嫌疑？该排查的都排查完了，总不能是张碧玉吧？也不会是王兆东吧？”

“张碧玉现在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搞跟踪，王兆东和厉中霆有矛盾，但和咱们没冲突，也不至于，照这么一说，嘿，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