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瞬间就整个人变得很清醒起来。 靠在枕头上,也看清楚了那个西装革领的男人,此时正满脸阴冷地看着她。 “你有恋弟情结?” 沈默拿纸巾擦试了一下手背。 “没有,我只是梦到他了。沈默,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是我弟弟!” 她的头有些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止痛药的药效散尽了,她的伤口又开始疼。 “知道,你是扶弟魔!一个男人,不思进取,如果只依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