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监狱里,她根本睡不着。 尽管身体很是不适,但她仍旧强撑着站了起来。 走进浴室之后,她打开了水笼头,伸手挤了一把沐浴露在身上使劲地揉搓着,她要把沈默的气味全部洗掉。 直到揉得皮肤都发红,快要破皮了,她这才停下来,半蹲在地下,任由水流哗哗地从她的头顶一直流到眼睛,她跌跪在了湿湿地板上,失声痛哭了一场。 心中所有的悲伤,只有以这种方式发泄出去。 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