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勾唇,眼神里全是讥诮。 她仍旧不说话。 他有些恼了,低下头咬住了她雪肩上的一块肉,用了一点力度。 她痛得惊呼起来。 “慕寒川,你属狗的啊!咬我干什么?” 她本来就对痛觉特别敏感,被他这么咬着,差点从椅子上面跳起来。 他邪恣地笑着松了口,贴近她的耳际,温柔而低沉地说着。 “我还以为你昨晚上叫得太欢脱,把喉咙给喊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