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安澜一直帮着忙前忙后的,是个十分有情谊的人。 如果不是她开出的疾病证明,秦烈就算是光有保释金也不能被保释出来。 安澜将鲜花放在了桌面上,她缓缓地走到了秦烈的面前。 病床上的男人有些清瘦,五官的轮廓更加立体了,明明是一个心理有疾病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她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心里总是有些害怕。 秦烈在看向她的时候,他的唇角藏着一抹冷笑,眸光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