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将她压制着,让她无法翻身。 修长的手指仍旧钳制性地捏着她的下巴,眸子里有着红光在涌动。 “这么晚了才回来,你难道不是去跟他鬼混了吗?” 他低声地吼喝着。 “是,我是去见他了,但不是你说的那么难堪!慕寒川,你不要把全天下的男人都想像得跟你一样的龌龊。我跟阿烈的感情是单纯的友谊。” 慕寒川笑了,“你这张小嘴,一说出来的都是谎言,这世上的男女,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