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只要向我道出当年栽赃陷害秦烈爸爸的事情,帮他洗清白了,我马上就走。” 宋牧之怔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你这是听谁的?” “这你管不着,总之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敢做就敢当。” “神经病啊,我要说给他澄清的话,那我特么的不就成了污陷了?” 宋牧之有些抓狂了,他双手抱着头,在办公桌前面走来走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