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你真的要约？据我所知，好像从来听说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

方扬笑着说：“不试一下，怎么知道会不行呢？你只要帮我传达过去，并且告诉他们，我知道图雅克知道的一切，其他的就顺其自然。”

阿尔木认真地看着方扬，发现他不像是在开玩笑：“好吧，我会帮你转达。这就是要我帮你办的事情？”

方扬点点头：“对！就这样。如果你感觉有点太过简单的话，那么让你陪我喝酒，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