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都十点了。这人哪，上了岁数之后精神就不好。

到了点儿，就困的不行。我先回去，吃了药就要休息，改天再聊吧。”

方扬连忙起身：“能和吴老坐在一起已经是晚辈的福气，您的身体要紧。”

陈沫也说：“吴老年纪大了，一定要多注意休息。”

吴远征已经在闲聊的时候问了陈沫的年纪的生日，年纪和自己的孙女一样，生日就是他们一家出事的日子！

在吴远征的心里，几乎已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