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着什么地方。 他们这些尊贵的读书人大老爷的命可比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东厂番子的命值钱多了。 但是又不能就此停下,于是乎温纯再次祭出了道德武器。 “阉竖!你想做什么?你想在天子脚下杀人吗?你想让天子看到血吗?你敢吗?!” 温纯正气凛然的顶着张诚。 张诚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流血的嘴角。 “咱家是陛下的家奴,家奴自然不敢冒犯陛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