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一掀袍子,走了出去。 这京郊的水陆码头,着实要比江南干燥上几分。 那迎面而来的湿润之气,在京城边上都带上了几分的燥热。 他们所在的码头上,人来人往,不曾有人因为他们这一行人的规模甚至是船头上挂着的官家的旗子而驻留片刻。 哪怕是站在码头边儿上蹲点趴活计的抗包师傅们,也没因为畏惧而退缩几分。 他们只是瞧着,眼底全是京城地界的见多识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