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忍下来了,忍到了她唯一的女儿出嫁,在红色的喜宴结束之后,就用一双鸳鸯刀割断了存放在她与他主卧室里当年她满怀羞涩嫁过来的嫁衣。 自此,她卷着一个包裹头也不回的回到了娘家,在王家的家庙中青灯古佛的度过了残生。 这个梦有时候清楚,有时候又不清楚,王莹丽只知道,她偶尔会在睡梦中哭着醒来,再回想的时候却是影影绰绰的不甚分明。 但是今天在屏风后的这一眼,让她恍然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