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屏幕上,通畅的冠脉血流造影图像十分漂亮。 季主任一直盯着屏幕看,反正这种手术如果让他来做,他无论如何不敢这么大刀阔斧的进行旋磨,如果他这样做,不出一分钟,百分之百将血管捅破,所以他只能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旋磨。 不仅季主任不敢这样旋磨,估计所有介入医生不敢这样做,也只有杨平敢于这样做。 季主任明白,几个小时的冠脉旋磨,杨平可以压缩到半个小时,这绝不是运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