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两个特务上来,不由分说,拿水盆给外国人洗脸,外国人左躲右闪,不住“抗议”,但是在日本特务前面,抗议有什么用? 洗了一阵,差点把脸皮搓下一层,面皮依旧,越发显得苍老。 “你是做什么的?”陈翠姑阴沉着脸问。 “我是荷兰来的传教士,原来是在耶稣堂里,被你们日本皇军,给赶了出来,强占了耶稣堂,我才开下这间杂货铺,维持生活,你们违反战争规则,蛮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