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发现“呜呜”的低吼,那一定是痛楚到了极点。 子弹! 南宫仕咬了咬牙,把自制的“钳子”慢慢伸进创口,摸索着夹住子弹,一点点往外拽,这个钳子顶端光滑,没有摩擦力,几次脱落,南宫仕反复试了几回,急得满头大汗,终于,把子弹夹到皮肉浅层。 他扔掉钳子,伸出手去,硬生生把子弹给抠了出来。 这是一粒又尖又长长的6.5mm子弹,几乎有一寸长,沾满血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