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眼下,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再加上一个没什么战斗力的田翠娥…… 不,南宫仕的倔强,又象按不住的海潮一样,翻涌上来,一个人又怎么样,只要我南宫仕还活着,就是县大队,我就要找敌人去战斗,把敌人拖住。 “半个月——”他嘴里叫起来。 他身子忽然一震,从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 睁开眼睛,他觉得身子晃了晃,差点跌倒,抹了把头上的汗水。 翠娥呢? 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