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他竟然不知道。 “嗯,”焦顺没动声色,瞪了那个战士一眼,“别乱嚷,蚊子叮了一口。又没伤着骨头。” 肩头上丝丝拉拉一阵疼痛。焦顺咬着牙,把肩膀伤处草草包扎了一下,命令道:“检查伤亡,收集弹药,准备敌人下次冲锋。” 身后,远远的地方,传来一阵枪声。 “怦怦怦怦——哒哒哒——” “嘎嘎嘎——”是机关枪在吼叫。 枪声异常密集,响成一片,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