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啊?” 季嵘没有说话了,伸手捣鼓着遗像,我以为他是要取下看,谁知他很快放下了手。 “那画在什么地方?” 我的手指刚要抬起来,却猛地怔住了,对面的墙壁上空空如也。 我揉了揉眼睛,不可能啊,明明挂在这面墙正中啊。 我爸刚回来,压根没有进过这屋,所以不可能是他挪了地儿啊。 接着季嵘搂过我,说先撤,回屋再说。 我一下